第26章 遠超起步水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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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遠超起步水準
萬修升不知道自己承認之後, 會出現怎麽樣的結果。他看著葵皇毅大人過於嚴肅的臉，抿了下唇，問:“是我吵到您了嗎？”
如果是，他可以改。
希望葵皇毅大人不要生氣。他真的不想和禦史臺的長官結仇, 更不想被對方盯上。
葵皇毅見萬修升這麽問, 眉頭微皺, 審視著萬修升, 說:“你居然會把笛子吹到這種水準？”
萬修升拿不出和陸清雅對話時的心碎表情，更沒辦法說出「我的水準真的不錯」的話。
面對嚴厲的禦史臺長官葵皇毅, 萬修升只能乖巧地表示:“我以後會多加練習。”
“打擾到您，我真的很抱歉。”
直播間的人聽著萬修升的話語, 不由得松了口氣。萬修升還是有些求生欲的。在和讓自己有壓力的人面前，不會說一些求生欲全無的話。
葵皇毅:“你剛才吹的曲子是什麽？”
萬修升楞了一下, 沒有想到葵皇毅會問出如此的問題。但他也沒有楞怔很久, 很快開口, 說道:“它是我從別人那裏聽到的, 名字是《萬裏長城》。”
“只要吹奏那樣的曲子，就連普通的食物都會變得好吃了不少。”
[救命, 萬修升居然還想在這時候試圖讓我笑。]
[有了《萬裏長城》, 泡的泡面都成了珍饈。]
[確實，聽著那首曲子，我都認為我的外賣出自特級廚師小當家之手。]
……
葵皇毅沒有被萬修升的話語說服, 他只覺得萬修升把那首曲子吹的很粗糙。
雖然葵皇毅無意去關心別的事，但既然萬修升的笛聲汙了自己的耳朵，他還是想要說出一句忠告:“你需要一個專門培養你音樂修養的老師。”
萬修升突然很感動。
因為葵皇毅大人沒有直接說他的笛聲很差, 甚至還說出讓他請老師的話。明明葵皇毅大人可以對他說出很多刁難的言語。畢竟他真的讓對方遇到了困擾。
葵皇毅大人是個好人。
想到這裏，萬修升先是點頭, 感謝了葵皇毅大人的指點。之後，又試探性地問葵皇毅大人會不會在平時通過演奏樂器，放松自己。
回應萬修升話語的是葵皇毅突然淩厲冰冷的眼神。
好的，萬修升知道了。
葵皇毅大人不喜歡被人探究私事。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話語。
正在萬修升陷入自責的時候，他就聽到葵皇毅說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忘了什麽？”
萬修升疑惑。
葵皇毅註意到萬修升的神情，心情更加不好。
“會樂器是貴族子弟的基本修養。”
萬修升清楚這一點。
只是——
他好奇的是葵皇毅大人是否會在休息之餘演奏樂器。
有傳聞稱葵皇毅大人吹龍笛吹的特別好。但他就只是聽說過。
在他印象裏，葵皇毅是一個忙碌的不行，會全身心投入到禦史臺工作的嚴厲官員角色。對方飯休息時間可能都很少，吹笛子放松什麽的……
真的有嗎？
如果有，萬修升很想見識一下。
開玩笑的。
萬修升還不想死，所以他不會期待能聽到葵皇毅大人吹龍笛的聲音。他自知和葵皇毅大人不熟，對方也不可能在放松的時候，允許他來聽龍笛。
他很有自知之明。
萬修升對上葵皇毅的目光，認真地回覆:“謝謝您的提醒。”
葵皇毅沒有多說什麽，直接回到了馬車上，就走了。
收看直播的人還一頭霧水。
他們還沒辦法清楚葵皇毅的更多信息。但這也不妨礙他們為對方的一個提醒而震撼。
為了萬修升的笛聲，葵皇毅大人居然還能認真的給出忠告。
他們屬實震驚，也屬實感動。
[葵皇毅大人還挺好的。]
[我終於知道陸清雅為什麽願意在他手底下瘋狂加班了。]
萬修升很讚同。
“清雅有這樣的上司，真的是一件好事。”
等到萬修升回到宅邸，眾人問對方知不知道葵皇毅大人喜歡什麽樂器。
萬修升這才說出葵皇毅大人很擅長吹龍笛這件事。
[你怎麽不請教他……]
有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，但因為覺得不妥，終究沒有發完。
“我和葵皇毅大人不熟。”萬修升相當理智地分析著自己和葵皇毅大人的關系，“對方怎麽可能會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吹笛子呢？”
萬修升沒有說錯。
他們認同萬修升的觀點。不過他們有些想知道葵皇毅大人的人際關系，即葵皇毅和誰很熟。
面對眾人的八卦，萬修升想了想，說:“葵皇毅大人好像和淩晏樹大人，還有旺季大人很熟。”
直播間的人沒有見過旺季大人，但淩宴樹大人……
他們是見過的。
那位淩晏樹大人長得很好看，頭發更好看。
[@萬修升，你能不能向淩晏樹大人打聽一下他的頭發養護技巧啊？]
[是我嘴替了，嗚嗚嗚。]
[天生麗質，秒殺一切。]
[可惡，前面的，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。]
“晏樹大人並沒有葵皇毅大人好相處。”萬修升說，“你們看到的親切都只是晏樹大人的假面。”
“當然，我不否認很多人在面對他人時，都做不到百分百的真實。之所以表現出那樣，只是讓大家不那麽排斥自己而已。”
收看直播的人有些不解萬修升的話。
[難道淩晏樹大人很危險嗎？]
“有些和淩晏樹大人有交集的人會莫名消失。無論是偶然也好，詛咒也好，亦或者是……”萬修升沒有說下去，很生硬地以“我還是很惜命的”話語結尾。
惜命？
眾人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之前從塔上跳下來的人是誰啊？
萬修升像是看出了他們的覆雜心情，嘴角上揚，表示:“我現在真的有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哦。”
“你們看，無論是我遇到淩晏樹大人，紅黎深大人，還是今天的葵皇毅大人，我都有表現得很真誠，恭敬。”
好家夥，萬修升還得意起來了。
多少有些無語。
＊
萬修升在茶館分享曲子的那天，天氣晴朗。一下馬車，萬修升就沐浴在陽光中，他微微瞇起眼睛，享受著愜意的氛圍。
當他走進茶館，就看到紅秀麗、李絳攸和藍楸瑛的身影。
按照李絳攸的話來說，今天剛好是沐休日。
“你也太會選時間了吧。”藍楸瑛無奈，“居然不給我們推脫的機會。”
萬修升並沒有意識到今天是他們不辦公的時間。不過，怎麽看，都是自己運氣不錯，人緣也不錯。
紅秀麗他們真的來了。
“我可是有好好為今天準備，保證你們把時間花在我這裏，一點都不虧。”
萬修升越保證，紅秀麗他們越難以相信。畢竟萬修升對待樂器，多是半途而廢，以至於他會樂器，而不精通樂器。
紅秀麗不好打擊萬修升，只好說他們期待萬修升演奏曲子。
萬修升微笑，連忙回應:“你們也可以和我一起。”
“啊？”
“你們也可以演奏曲子。”
“你……還真是心大。”
藍楸瑛拍了下萬修升的肩膀，勸道:“要是我們演奏了曲子，聽客都只會讚嘆我們的演奏水平，不關註你了。”
萬修升應該懂什麽叫「相形見絀」吧？！
“我是那麽在乎他人關註的人嗎？”萬修升說著，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，直言:“我來就是想讓更多的人聽到那首曲子。即使別人的曲子演奏水平在我之上，我也沒有任何怨言，因為那就是事實。”
“我欣然接受這樣的事實。”
“欣然接受什麽啊？”李絳攸忍不住打斷萬修升突然的灑脫，“你應該表現出很多不甘心，努力提升音樂修養。”
“絳攸大人是想讓我奮起直追嗎？”萬修升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，他迅速擺手，解釋:“我並不想這樣。因為我知道自己樂器演奏真的不行，但我保證我的演奏水平遠超起步水準。”
一聽到“遠超起步水準”，直播間的人快要笑死了。
陸清雅那次對萬修升音樂修養的評語，到底是給萬修升造成了一定的傷害。不然，他也不會在此時補上這句話。
紅秀麗他們聽了，就只能沈默。
藍楸瑛轉移話題，問萬修升除了他們還邀請其他人過來嗎？
萬修升點了點頭:“我有邀請清雅，但他好像沒來。”
“他讓我自己玩。”
紅秀麗忍不住笑了一聲，說:“對方好像把你當成了小孩子。”
“……我並不是小孩子。”萬修升說到這裏，不由得嘆了口氣，“我是真心想給朋友分享曲子的。”
“但你的水平卻一點都不真心。”李絳攸拆臺。
萬修升唔了一聲，像是在思索什麽，開口:“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誠意還行。”
收看直播的人豎起大拇指，為萬修升的自信點讚。無論藍楸瑛他們說什麽，萬修升依然表現的很自信。這種自信，也算是一種財富。
[我來了。我應該沒有錯過什麽吧。]鋼棍解師傅在眾人的感慨時，進入萬修升的直播間。
[好像還沒有開始。]小當家也出現了。
眾人興奮了。
今天註定是個熱鬧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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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修升不知道自己承認之後, 會出現怎麽樣的結果。他看著葵皇毅大人過於嚴肅的臉，抿了下唇，問:“是我吵到您了嗎？”
如果是，他可以改。
希望葵皇毅大人不要生氣。他真的不想和禦史臺的長官結仇, 更不想被對方盯上。
葵皇毅見萬修升這麽問, 眉頭微皺, 審視著萬修升, 說:“你居然會把笛子吹到這種水準？”
萬修升拿不出和陸清雅對話時的心碎表情，更沒辦法說出「我的水準真的不錯」的話。
面對嚴厲的禦史臺長官葵皇毅, 萬修升只能乖巧地表示:“我以後會多加練習。”
“打擾到您，我真的很抱歉。”
直播間的人聽著萬修升的話語, 不由得松了口氣。萬修升還是有些求生欲的。在和讓自己有壓力的人面前，不會說一些求生欲全無的話。
葵皇毅:“你剛才吹的曲子是什麽？”
萬修升楞了一下, 沒有想到葵皇毅會問出如此的問題。但他也沒有楞怔很久, 很快開口, 說道:“它是我從別人那裏聽到的, 名字是《萬裏長城》。”
“只要吹奏那樣的曲子，就連普通的食物都會變得好吃了不少。”
[救命, 萬修升居然還想在這時候試圖讓我笑。]
[有了《萬裏長城》, 泡的泡面都成了珍饈。]
[確實，聽著那首曲子，我都認為我的外賣出自特級廚師小當家之手。]
……
葵皇毅沒有被萬修升的話語說服, 他只覺得萬修升把那首曲子吹的很粗糙。
雖然葵皇毅無意去關心別的事，但既然萬修升的笛聲汙了自己的耳朵，他還是想要說出一句忠告:“你需要一個專門培養你音樂修養的老師。”
萬修升突然很感動。
因為葵皇毅大人沒有直接說他的笛聲很差, 甚至還說出讓他請老師的話。明明葵皇毅大人可以對他說出很多刁難的言語。畢竟他真的讓對方遇到了困擾。
葵皇毅大人是個好人。
想到這裏，萬修升先是點頭, 感謝了葵皇毅大人的指點。之後，又試探性地問葵皇毅大人會不會在平時通過演奏樂器，放松自己。
回應萬修升話語的是葵皇毅突然淩厲冰冷的眼神。
好的，萬修升知道了。
葵皇毅大人不喜歡被人探究私事。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話語。
正在萬修升陷入自責的時候，他就聽到葵皇毅說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忘了什麽？”
萬修升疑惑。
葵皇毅註意到萬修升的神情，心情更加不好。
“會樂器是貴族子弟的基本修養。”
萬修升清楚這一點。
只是——
他好奇的是葵皇毅大人是否會在休息之餘演奏樂器。
有傳聞稱葵皇毅大人吹龍笛吹的特別好。但他就只是聽說過。
在他印象裏，葵皇毅是一個忙碌的不行，會全身心投入到禦史臺工作的嚴厲官員角色。對方飯休息時間可能都很少，吹笛子放松什麽的……
真的有嗎？
如果有，萬修升很想見識一下。
開玩笑的。
萬修升還不想死，所以他不會期待能聽到葵皇毅大人吹龍笛的聲音。他自知和葵皇毅大人不熟，對方也不可能在放松的時候，允許他來聽龍笛。
他很有自知之明。
萬修升對上葵皇毅的目光，認真地回覆:“謝謝您的提醒。”
葵皇毅沒有多說什麽，直接回到了馬車上，就走了。
收看直播的人還一頭霧水。
他們還沒辦法清楚葵皇毅的更多信息。但這也不妨礙他們為對方的一個提醒而震撼。
為了萬修升的笛聲，葵皇毅大人居然還能認真的給出忠告。
他們屬實震驚，也屬實感動。
[葵皇毅大人還挺好的。]
[我終於知道陸清雅為什麽願意在他手底下瘋狂加班了。]
萬修升很讚同。
“清雅有這樣的上司，真的是一件好事。”
等到萬修升回到宅邸，眾人問對方知不知道葵皇毅大人喜歡什麽樂器。
萬修升這才說出葵皇毅大人很擅長吹龍笛這件事。
[你怎麽不請教他……]
有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，但因為覺得不妥，終究沒有發完。
“我和葵皇毅大人不熟。”萬修升相當理智地分析著自己和葵皇毅大人的關系，“對方怎麽可能會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吹笛子呢？”
萬修升沒有說錯。
他們認同萬修升的觀點。不過他們有些想知道葵皇毅大人的人際關系，即葵皇毅和誰很熟。
面對眾人的八卦，萬修升想了想，說:“葵皇毅大人好像和淩晏樹大人，還有旺季大人很熟。”
直播間的人沒有見過旺季大人，但淩宴樹大人……
他們是見過的。
那位淩晏樹大人長得很好看，頭發更好看。
[@萬修升，你能不能向淩晏樹大人打聽一下他的頭發養護技巧啊？]
[是我嘴替了，嗚嗚嗚。]
[天生麗質，秒殺一切。]
[可惡，前面的，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。]
“晏樹大人並沒有葵皇毅大人好相處。”萬修升說，“你們看到的親切都只是晏樹大人的假面。”
“當然，我不否認很多人在面對他人時，都做不到百分百的真實。之所以表現出那樣，只是讓大家不那麽排斥自己而已。”
收看直播的人有些不解萬修升的話。
[難道淩晏樹大人很危險嗎？]
“有些和淩晏樹大人有交集的人會莫名消失。無論是偶然也好，詛咒也好，亦或者是……”萬修升沒有說下去，很生硬地以“我還是很惜命的”話語結尾。
惜命？
眾人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之前從塔上跳下來的人是誰啊？
萬修升像是看出了他們的覆雜心情，嘴角上揚，表示:“我現在真的有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哦。”
“你們看，無論是我遇到淩晏樹大人，紅黎深大人，還是今天的葵皇毅大人，我都有表現得很真誠，恭敬。”
好家夥，萬修升還得意起來了。
多少有些無語。
＊
萬修升在茶館分享曲子的那天，天氣晴朗。一下馬車，萬修升就沐浴在陽光中，他微微瞇起眼睛，享受著愜意的氛圍。
當他走進茶館，就看到紅秀麗、李絳攸和藍楸瑛的身影。
按照李絳攸的話來說，今天剛好是沐休日。
“你也太會選時間了吧。”藍楸瑛無奈，“居然不給我們推脫的機會。”
萬修升並沒有意識到今天是他們不辦公的時間。不過，怎麽看，都是自己運氣不錯，人緣也不錯。
紅秀麗他們真的來了。
“我可是有好好為今天準備，保證你們把時間花在我這裏，一點都不虧。”
萬修升越保證，紅秀麗他們越難以相信。畢竟萬修升對待樂器，多是半途而廢，以至於他會樂器，而不精通樂器。
紅秀麗不好打擊萬修升，只好說他們期待萬修升演奏曲子。
萬修升微笑，連忙回應:“你們也可以和我一起。”
“啊？”
“你們也可以演奏曲子。”
“你……還真是心大。”
藍楸瑛拍了下萬修升的肩膀，勸道:“要是我們演奏了曲子，聽客都只會讚嘆我們的演奏水平，不關註你了。”
萬修升應該懂什麽叫「相形見絀」吧？！
“我是那麽在乎他人關註的人嗎？”萬修升說著，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，直言:“我來就是想讓更多的人聽到那首曲子。即使別人的曲子演奏水平在我之上，我也沒有任何怨言，因為那就是事實。”
“我欣然接受這樣的事實。”
“欣然接受什麽啊？”李絳攸忍不住打斷萬修升突然的灑脫，“你應該表現出很多不甘心，努力提升音樂修養。”
“絳攸大人是想讓我奮起直追嗎？”萬修升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，他迅速擺手，解釋:“我並不想這樣。因為我知道自己樂器演奏真的不行，但我保證我的演奏水平遠超起步水準。”
一聽到“遠超起步水準”，直播間的人快要笑死了。
陸清雅那次對萬修升音樂修養的評語，到底是給萬修升造成了一定的傷害。不然，他也不會在此時補上這句話。
紅秀麗他們聽了，就只能沈默。
藍楸瑛轉移話題，問萬修升除了他們還邀請其他人過來嗎？
萬修升點了點頭:“我有邀請清雅，但他好像沒來。”
“他讓我自己玩。”
紅秀麗忍不住笑了一聲，說:“對方好像把你當成了小孩子。”
“……我並不是小孩子。”萬修升說到這裏，不由得嘆了口氣，“我是真心想給朋友分享曲子的。”
“但你的水平卻一點都不真心。”李絳攸拆臺。
萬修升唔了一聲，像是在思索什麽，開口:“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誠意還行。”
收看直播的人豎起大拇指，為萬修升的自信點讚。無論藍楸瑛他們說什麽，萬修升依然表現的很自信。這種自信，也算是一種財富。
[我來了。我應該沒有錯過什麽吧。]鋼棍解師傅在眾人的感慨時，進入萬修升的直播間。
[好像還沒有開始。]小當家也出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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